39　回馈观众

事情还要从上周说起。

在少年那次12小时耐久直播后不久，男人们给少年发来了消息。

他们说：“我们准备离开这个城市了。”

少年看着那消息，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。

他已经习惯了被男人们胁迫，但这个胁迫的源头马上就要消失了，反而让他不知所措了起来。

男人们说，他们原本就不是固定居住在这个城市里，只是来这里工作而已。

最近，那项工作完成了，他们就准备去另外一个城市了。

这解释反而让少年更加茫然——

既然你们原本就决定要离开，为什么又要对他做那些事呢？

他这样想着，把这句话打在发送栏，却久久没能摁下发送键。

——少年没有那个勇气。

这并不是他的错，在男人们长期的威胁下，他早已学会了对他们的顺从。

而就在这时，男人们又发来了一条信息：“你的照片，我们都会好好保存的。”

这句话，更是让少年本有的一点儿勇气彻底消失无踪。

少年只得回道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他原以为这就是最后了，没想过了一会儿，男人们又发来消息：“周末你出来。”

不仅是要出来，更是要少年空出一整个周末，随便找个理由外宿。

男人们还很少要求少年这样做，可少年不是没有这样做的经验，他顺利取得了外宿的许可，在周五放学后，跟着男人们离开了。

少年原以为他们要带他去常去的那个公交车站，没想他们竟然就这样出了城，到了距少年居住城市一小时车程的另一座城市。

“就当是临别礼物。”男人们在留宿的旅店操了少年，“陪我们好好玩一周末吧。”

少年只得呻吟着同意着，男人们操得他毫无反抗能力。

“还有。”没想到，男人们又说道，“你也得回馈一下观众了吧？”

一脸茫然的少年，还全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。

到了晚上，他穿上男人们指定的服装，到了公交车站，他们指定车牌的车。

车上一片漆黑，而他就像被丢进了鱼群的饵料——

事后很久，少年才意识到：

在这辆公交车上的，全部都是他直播间里的付费观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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